不是吃醋了？”
赫连云缺不说话，但是他此时的表情很可爱……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。
“说啊。”
“对，我吃醋了。”
厉行歌笑了。很是满意地笑了……
“还有呢？”
目光在那完美的身材上留恋了一会儿，厉行歌下意识舔了舔嘴唇。
小在赫连云缺身上肆意摸了一把。
“你还要和我说什么？”
赫连云缺却是沉默了，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他看上去那样懵懂无知。
事实上也的确如此。
赫连云缺从小就被人培养成杀人工具，除了杀人，他不知道其他什么。人情世故这种东西，他懂，但是感情这种东西，他不懂。
至于厉行歌的心思，他更不懂。
也就是厉行歌哭的厉害的时候，他才知道这个人在伤心难过。
他需要一些更直观的表情，更直观的想法……
赫连云缺低着头，“我不太擅长和人聊天。”
“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你说得很好啊！！！”厉行歌露出了天真烂漫的一面。
系统：是吃饱喝足后露出了天真烂漫的一面。
“其实我不擅长。当时只是觉得你很有。”
厉行歌：……你这么说我要怀疑你是变态了！！他当时只是在洗澡啊，有个啥？
赫连云缺轻轻摸着厉行歌的脸，“你到底长什么模样。”
“你知道这不是我真实的样子？”
“这是很高超的易容术，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你真正的样子。”
厉行歌心道：不愧是武林高。不，准确来说，一般的武林高不见得精通这些，也就是魔教的人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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