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1章舌尖上的超凡生物
攻击言律歌的是一只怪异的生物。
它的身躯像是巨型蜥蜴或者巨型鳄鱼一类的生物，趴伏在地上，但是尾巴部分却异变成了一个巨大的、长满尖刺的骨锤——方才它就是用自己的尾巴往言律歌所在的位置砸了过去。
一次攻击落空，它微微扭动身子，用冷血动物特有的竖瞳状眼睛阴冷注视着言律歌。
“什么玩意儿，嗯？好像不是污染物？只是单纯的异兽吗？”看着从未见过却充满攻击性的陌生生物，言律歌露出了微微感兴趣的表情，“不管什么东西，先抓一只来看看吧。”
当眼前的生物再度扬起尾巴上骨锤的时候，言律歌也冷笑着，从背后张开了无数触手状的幻肢。
十秒后。
言律歌用两根触手将这只生物的两截尸体拖到身前。
“稍微用了点力，不小心撕成两截了。”言律歌嘀咕了一声，随手将其撕成了更多截，以暴力解剖的方式来观察它的身体结构，“没有污染痕迹。肉体强度和海蓝星普通生物差不多。身体结构也差不多。哦，我知道它为什么要攻击我了。”
言律歌看了眼他刚刚降临时踩过的地方。
那里有一个用枯草编织成的窝，窝里还有一些破碎的蛋壳和流淌的蛋花。
他们最终成功了。
污染力量的存在，彻底打破了灵气守恒定律。
片刻后，言律歌得出结论：“血肉有被灵力改造过的痕迹，但是空气没有逸散的灵气，推测此处环境为‘低灵’，并且存在富含灵力的食物。”
“当然，如果能把找到那些含有灵气的东西，都带回去提炼灵力药剂，那就更好了。
低灵环境，意味着灵力的总储量，低于生命体意志能吸附的灵力总量，就像一个只装了半杯水的水杯，所有的灵力都依附在生命体的意志之上。
因为他坐化之地，会一夜间变为福天洞地，造福后人。
所以说，在这个世界的设定里，“灵石”、“灵矿”、“灵脉”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。
“这算是个好消息。
“具体情况还要再探查一下。
灵气被吸收后，会以超凡者的意志为核心，被超凡者固化在身体里。
言律歌可以想象得到，四千年前的修炼者们面临的是怎么可怕而绝望的绝境。
言律歌将用触手将一只蜥蜴腿提到嘴边，剥了皮，准备啃一口试试。
大到人类和各种生命的自我意志，小到植物、细胞、细菌的微弱本能意志，都可以被灵气捕捉并依附。
“既然这个亚空间里还有灵气存在，那么就证明，弑神者最终是胜利的一方。”言律歌喃喃自语，“弑神虽然身死，但是却成功杀死了污秽之兽。
而此间的修炼者们，在得不到外界灵力补充的情况下，却要面对数量无限的、不断增殖的污染物。
但是完全无意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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